正在尽心品尝的李芝竹,忽然感觉到了什么,转过头……大眼瞪小眼。片刻,李芝竹那俊俏的脸蛋上,直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的冒出了红晕。飞快的撇开头,低声说:“我我我在验将军的血里有有有没有毒。”看见李芝竹这羞怯的说话都结巴的样子。杨战这男人的毛病,就开始发作了。甚至脑子里自然而然的浮现出,第一次看见这女人为自己治疗腿伤的情景。这下,杨战都有些不淡定了,是不是……真该讨媳妇了?杨战咳嗽一下:“知道,别紧张,我中毒没有?”“没有发现有毒。”“你有把握没有?”此刻,李芝竹镇定了许多,只是瞄了一眼杨战身上,这耳朵都红润了起来。连忙低头:“我们天医门的弟子,入门就要修辨毒,在你们感觉中无色无味的,我们也能够分辨,将军应当是没有中毒的。”“那就好,回去吧!”“不治疗一下?伤口看起来真可怕。”“不方便吧。”“这……”李芝竹的脖子都红了。但是还是伸手,压在了杨战皮肉外翻的伤口上。一股温润的力量,正在滋养着杨战的伤口。这种舒服的感觉,比上辈子按摩放松还要舒坦十倍以上,让杨战忽然有一个想法,就是把这妞留在身边……专做保健!李芝竹用生生术将杨战的每一道伤口,都治疗了一下,本来想给杨战包扎的。“不用了,我这一身血污,还得洗个澡。”“哦,那我走了。”“等下。”“将军还有吩咐?”杨战坐了起来,这男人的毛病就没那么突显了。杨战看着娇羞的李芝竹:“最近,陈琳儿和李渔怎样了?”“哦,公主就是每天生闷气,陈琳儿就一直在打坐修炼,没发生什么。”杨战看着李芝竹,忽然伸手勾起了李芝竹的下巴。李芝竹不敢反抗,但是却是不敢看杨战的眼睛。“看着我的眼睛,说!”李芝竹还是看着杨战的眼睛,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。杨战点头:“好,多谢你帮我和三子四儿他们疗伤,难为你了,你想吃什么就跟三子他们说,让他们给你做,需要什么让他们给你买,除了不能离开天牢,你可以自由走动。”“嗯,谢将军。”李芝竹离开了。杨战都不由得嘀咕了一句,这小娘们儿,水润!杨战直接走进后院,用井水冲了一下身体,井水冰凉刺骨,浇在身上,却如同热水一般,热气腾腾。打理妥当之后,杨战才进了暗室。看得出,杨武早就醒来了。此时,杨武还没说话,碧莲就将杨武之前蛊惑她的话,一股脑的说了出来。杨武一声不吭,任凭碧莲告状。杨战笑道:“老头子,鬼点子挺多啊。”“朕还是佩服你,这女人是怎么驯服的?”杨战白了杨武一眼:“在你眼中就只有驯服这个词了?”心里腹诽,那是打出来的交情,虽然……都是被完虐。杨武看着杨战,突然就笑了:“你去龙渊受伤了?搞的很狼狈啊。”“老家伙果然不老实啊,关在这里都知道。”碧莲忽然在旁边插嘴:“他也会驭灵术。”杨战露出了笑容,似乎一点都不意外。“我来都看见墙壁上刻画的东西,这老家伙早就发现了,怎么会不知道,只是这老家伙喜欢藏,藏的深。”杨武却没理会杨战的调笑。老眼虚眯起来:“你没把龙渊阁怎样吧?”“你担心什么?”“我担心你坏朕的事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你不是也要长生,关于长生的事。”杨战笑了起来:“对,怨灵罐在龙渊阁嘛,这些年龙渊阁帮你收集怨气,你负责给蛮国情报,招引蛮军入侵,配合的相当好。”杨武的老脸有些凝重了:“你……”“很意外?很快怨灵罐就搬到天牢来了。”杨武盯着杨战:“姜无上怎么会让你搬?”“姜无上默认了。”“不可能!”杨战看着杨武:“他死了,说不出话,手底下人,都觉得怨灵罐是祸根,所以巴不得甩给我。”杨武老眼一瞪:“你杀的?”“我杀的,龙渊阁的人还不跟我拼命?”杨武忽然皱起眉头,沉默了。过了片刻,杨战看着杨武:“看样子你已经知道是谁杀的了,那么老家伙,现在还准备藏着?”杨武抬起老眼,锐利的看着杨战:“小子,你不该知道的,就不要知道的好,你不就是想为北济军民报仇吗,就不要多事了。”“怕了?”杨武不禁笑了:“朕会怕什么?”“你怕你掌握不住了。”杨武没说话。杨战再度开口:“你从留我在天都城开始,或者在十年前,就开始谋划什么,一切的源头,似乎都指向十年前发生的事情,上次我就说过,最有可能的就是崔皇后的死,她是怎么死的?”杨武看向杨战:“史官不是有记载?”“无外乎病死,没什么好研究的,我要你说。”此时,杨武深深的看了杨战一眼:“杨战,原本朕是打算让你参与的,但是现在,朕不想让你参与了。”“出现什么变故了?”杨武笑了起来:“你是我大夏基石,谁都可以死,你不能死!”“呵,老子在天都城都死了几次了,大多数都是拜你所赐,现在你跟我说我不能死了?你觉得,我信吗?”“不管你信不信,朕的确是改变主意了,还有!”说到这里,杨武指了指碧莲:“你离她最好是远一点,未知的,往往是最可怕的,这一点你应该比朕更清楚!”“不要扯东扯西的,我问你,到底为什么要收集怨气,到底想干什么,到底是谁要想杀你,又或者,到底你们很多人,在背后谋划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!”杨战眼神冷漠:“老子没有那么多耐心和你打哑谜了!”杨武横了杨战一眼:“那你把朕一刀砍了就是,反正朕这风烛残年的老头子,也该死了!”“真不说?”“没什么好说!”“那我准备换个皇帝!”杨武看了杨战一眼:“随你意,再说了,现在你权倾朝野,朕能拿你怎样?就是你想当,你坐上去,朕也当没看见,当然你先把朕砍了,朕也乐得清静!”杨战看着杨武,这似乎一下子一切淡薄的老家伙:“看你这样子,长生真的是幌子了,这就让我不得不猜想,是什么事情能让你一个皇帝,能够如此丧心病狂的和蛮国勾结,迫害自己子民呢?”杨武没说话。杨战缓缓的说了句:“是因为你杨家江山!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