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彧话音一落,喻晋文就告诉他,“西红柿打卤面,南颂亲手做的。”说完,还假装不经意地舔了下嘴唇,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。“你竟然吃到了她亲手做的饭?!”傅彧登时不淡定了,疾走几步扑过去,“还有没有了?小爷我还饿着呢……擦,一口都没给我剩啊!”他看着光溜溜的碗,闻着那还没完全消散的香味,眼巴巴地朝南颂看过去,“我也想吃,你给我也做一碗呗。”何照站在门口,无奈扶额:这两个大男人,还能不能有点出息了?南颂擦了擦嘴,淡淡道:“没时间了,下次吧。”她看向喻晋文,“原本今天打算去马场看看的,你这个样子……算了,改天吧。”。。“我没事,可以去。”喻晋文说着就要去扯头上的绷带,被南颂一把握住手腕,警告地瞪着他,“你头上的伤还没好,见不得风。要是不想真变成傻子,你就安分点。”喻晋文听她这么说,竟真的放下了手,乖乖点了点头,“好,听你的。”“!”傅彧在一旁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看着跟大金毛一样乖巧听话的兄弟,有一种被雷劈了的僵硬。不过才一晚上的时间,发生了什么?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他正要逮着喻晋文好好奚落一通,顾衡匆匆赶来,脸上带着几分焦急,跟南颂禀告道:“南总,南宁柏和南宁竹回来了,得知马场的事情,正在公司闹呢。”话一出口,在场众人都微微变了脸色。喻晋文和傅彧齐齐朝南颂看过去。南颂却淡定得很,用湿巾擦了擦手,淡淡道:“回来就回来吧,生米都煮成熟饭了,他们早晚得知道。”喻晋文凝眸看着她,“需要帮忙吗?”“不必,家务事,我可以解决。”南颂回头看他一眼,“你养好伤,咱们尽快把马场的事情落实好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忙了。”她戴上墨镜,踩上高跟鞋,“走吧,去看看那两只大闹天宫的老猴子。”……南氏集团。南宁柏和南宁竹面色阴沉地坐在会议室的上首,一个翘着二郎腿坐着,手里还转着核桃,另一个则是气得团团转,桌子拍着震天响。“反了,反了!你们真是要反了!连知会都不知会我一声,就自作主张把我辛辛苦苦拍下来的地皮改造成了马场,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董事长放在眼里?啊?”南宁柏是昨天晚上连夜回到南城的,到玫瑰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时分了。他这一趟云南之旅,除了买回来一堆没有用的石头,一点好东西都没捡到,积蓄也散的差不多了,回程的路上还和南宁竹大吵了一架,牵扯出了一些陈年旧事,心情郁结得很。南雅见父亲回来,就扑进他怀里哭得昏天黑地,痛骂南颂的种种不是,控诉她是怎么欺负的自己。南宁柏却兴致缺缺,敷衍地安慰了女儿几句,到了还说了句,“你大姐管教你也是为了你好,你要是能有南颂半点的聪明,我这个当父亲的也不用操这么多心。”南雅这就不爱听了,撇了撇嘴,见父亲一副恹恹的模样,心里大为失落。她本来还指望着父亲回来后替她主持公道,好好帮她教训教训南颂那个臭丫头,没想到他非但无视自己的委屈,反倒帮着南颂说话,一时间气愤不已。南雅自己不痛快,也不想让父亲痛快,索性把马场的事情告诉了南宁柏。南宁柏对女儿的小委屈不以为然,可一听到南雅说他拍下来的那块北郊地皮,被南颂改造成了马场,又惊又怒,差点犯了心脏病,当即质问秘书是怎么一回事!他聘用的女秘书,顶着名牌大学的学历,实际上就是一个绣花枕头,被他劈头盖脸的一质问,先委屈起来,“南董,您干嘛这么凶啊,不就是一块地皮嘛,高尔夫球场和马场有什么不同,能挣钱就好了呀。”南宁柏听了这番话,气得浑身发抖,“你个蠢货,把脑子摁进马桶里好好清醒清醒吧,明天不用来了!”他叫了南宁竹,两个人匆匆赶到公司,太早了,职员们都没上班,这二人一个堂堂董事长,一个堂堂副董事长,屈尊降贵,亲自给董事会成员和高层们打电话,把他们都喊来了公司。董事会成员和高层领导们没睡好,听着南宁柏和南宁竹两个人慷慨激昂的怒骂,一个个坐在会议室里目光呆滞,哈欠连天。“你们他娘的打什么哈欠,给老子说话!”南宁柏骂了半天也没有人回应他一句,骂累了,停下来喘口气,喝口水。黄董事道:“董事长,要我说,您这火不应该跟我们发啊。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