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眀棠,本王还没死呢。”寒风靠近,帝祀身上的白色锦袍反射着冷光。冰冷的手握着眀棠的下巴,帝祀眼中全是讽刺跟厌恶:“你已经嫁入了战王府,顶着战王妃这个名头,就算是春心思慕,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份,不然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。”“呵?帝祀,你要脸不要,这番话谁都有资格说,就你帝祀没有,你自己的屁股还擦不干净呢,有什么资格说我,放开。”眀棠楞了一下,动了动,帝祀的劲太大了,掐的她的下巴疼,让她一瞬间恼了。“呵,帝祀你不仅心思阴沉,还小肚鸡肠,我已经明确告诉过你了,我对你无意,所以请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可以么,你那点心胸,还不如慕容卿呢。”眀棠冷笑一声,眼底明晃晃的讽刺,刺的帝祀理智全无,他眼睛红着:“荡妇!!”“我呸!帝祀你再说一遍,你说谁是荡妇呢,你才是贱人呢,你个贱男人,我还嫌你脏呢,松开,再不松开我,便让你吃枪子儿。”眀棠猛的挥手,往帝祀的脸上打去。“啪”的一声。眀棠楞了,夏雷也楞了,就连帝祀本人都楞了。“你敢打本王?荡妇!”杀意,一瞬间充斥在帝祀的眼底,他的手一挥,眀棠就被他给打的往后退了两步,刚变的红润了一些的脸瞬间煞白一片,看起来十分吓人。“咳咳。”眀棠捂着胸口,知道帝祀动了杀意,声音更讽刺了:“帝祀,你便动手好了,左右你也就这点本事,你又不敢杀我,除了虐打我,你还有别的本事么?怎么,我戳到你痛处,你恼羞成怒了?你便如此不堪,听不得别人的真心话,我看不起你。”“王妃,别说了。”眀棠一句一句的讽刺帝祀,夏雷的眼皮子跳的厉害,赶忙闪了过去,祈求的看着眀棠。“咯吱咯吱。”帝祀握紧了手,骨头都在发出声音,眼眶猩红一片,若非仅剩的理智还在,眀棠现在还能跟他叫嚣么。“王爷,息怒。”夏雷手脚冰凉,帝祀的胸口起伏,看着眀棠倔强的眼睛,声音骇人:“眀棠,就这一次,下次若你再敢骂本王,或者做出什么有违你身份之事,本王一定让你活不过三更。”说完,帝祀便走了。看着他的背影,眀棠冷笑一声,心中别提有多爽快了。看啊,这就是男人的劣根,她若是服软,日后便只有挨打的份,她若是强势,帝祀也要掂量掂量她的价值。“我呸。”眀棠吐了口口水,眼底全是厌恶。若非受制于这封建王朝,她哪里会受帝祀的气呢。就这样的渣男,在现代,她看都不会看一眼。“王妃,您日后还是莫要如此激怒王爷了。”帝祀走了,夏雷松了长长的一口气。眀棠摆手:“你没看到是他先侮辱我的么,难道我就比他帝祀卑微,活该让他侮辱,他才是荡妇呢,他全家都是荡妇。”眀棠不想再跟夏雷掰扯,转身往卧房内走去。走了两步,夏雷看着她的背影,再次开口:“王妃,今晚属下会让人来侍候您给您打扮一下,王爷有命,要您随着一起去高声村探查假黄金的案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