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想,确实在想不出当时自己在哪里,那段记忆并不是连贯的,好像是有人给刻意抹去了一样。钟宁眉头紧锁,努力回想,殊不知这副模样落在他人眼中,己经是另一种想法。“好,我再问你,那日有人到钟府去做事,一进门就看到你满手鲜血,捧着你父母双亲的脸,可确有此事?”“回禀大人,确有此事。”“你当日有没有在府中?倘若在府中,为何贼人屠戮满门却独独没有杀你,如果不在府中,你究竟去了哪里,身边可有人作证?”是了,疑点在这里,钟宁只记得满目鲜血,至于在此之前的事情,却一概不知,无论怎么用力回想也回想不起来。就在这时,耳边响起一道声音“来人,把她给我拿下,关入地牢,等候发落”什么?关入地牢?钟宁震惊地抬起头。“敢问大人为何关我,我朝信奉秉公执法,大人现在没有丝毫证据,不去搜寻证据,解决冤案,反倒将我关进地牢,这是什么道理?”“住口!”沈万方大喝一声。“有人亲眼看到你满身鲜血蹲在家人之中,府中侍卫和附近的街坊均未看见你出行,想必你是一首在府中,贼人杀害钟府上下老小,却独独留了你一条性命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敢说本官冤枉你?你与那贼人必有勾结!没准就是他的同谋!”钟宁哑口无言,张开嘴想辩解点什么却无法发出声音,明知沈大人的逻辑漏洞百出却不知从何处反驳,也无法找到相应的证据来自证清白。只好任官兵将自己带入那阴森黑暗的地牢。地牢里阴森非常,凹凸不平的地面,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,地面上的积水泛着恶臭,偶有一个影子闪过,不用看,那一定是地牢里的常客—老鼠。钟宁面无表情地被带到这里,事己至此,她来不及厌恶这里的环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