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舒湄房间时,她房门紧闭,寂静无声。
江淮深握上门把手,门被反锁了。
舒湄清楚他有钥匙,如果他真想进去,锁门拦不住他。
可她仍旧反锁,江淮深眼前闪过她楼下佝偻的身形,胸腔涨着一股燥意,“舒湄。”
舒湄立在门后,一动不动。
“你还有什么满意。”
他暴躁拧门把手,“不抽血,你目的已经达成了。”
江淮深在提醒她,适可而止。
舒湄摊开手,掌心三道纹路,道道被渗着血的月牙掐痕阻断,从命理上讲,掌纹横断,半生坎坷。
可她麻木了,不觉得疼。
给她坎坷的江淮深,更不会觉得她疼了,刀子戳到身上,还叫她别反抗,适可而止。
舒湄重新攥紧拳,脑海里那个蠢蠢欲动的念头,越发明晰。
凶猛的像大江来潮,浩瀚淹没她偷跑被江淮深发现惩罚的恐惧。
但念头再猖獗,她现实是体检这一关还没过。
门内久久无声,江淮深阴着一张脸,转身回房,靠坐在椅子上半晌,拨出去一通电